几天前,我被安排前往《永劫无间手游》15—17日在成都的首次线下试玩,对于一个从内测就开始争霸聚窟洲的老玩家而言,能有这样的机会无疑是相当兴奋的。
因此临行的前一晚,我失眠了。那一夜窗外大雪,而我脑海中却满是对游戏、现场及成都的憧憬与期待。彼时我还未能想到,屋外轻飘飘的雪或将杀死我这场还在襁褓里的梦。
第二天,石家庄车站的检票口内尽是车次晚点、停运的灯牌,检票口外则是一群群行色匆匆面露哀怨的乘客,而很可惜的是,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原本取消的航班已令我备受打击,匆忙下改乘的高铁最终也死在了冰冷的“停运”二字间,那一刻我只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倒霉的人,望着玻璃窗外的鹅毛大雪,似乎已经宣判着我这次成都之行的死刑。我就好像那个无力看着幸事在眼前碾碎的苦命人,悲伤、失落而愤恨。
在这要特别特别感谢本次无间手游线下试玩活动的主办方,感谢他们一次次为我们调整行程,最终还专程为我们重新安排行期,让我得以能跟更多玩家一起完成这次“我身无拘”的追梦。
“永劫无间,启动!”
人潮人海中
尽管这趟赴川之路的前曲已尽是波折与坎坷,但当我站在机场“成都”二字前时,心中沮丧的灰烬中早已有兴奋的火星在闪烁。但慷慨激昂的壮志雄心尚未得以施展,我就差点冻死在12月的成都。
深切体验到了魔法伤害的威力
一股脑将行李丢进出租车,直奔还未结束测试的现场。一路望着玻璃窗外有些萧瑟的成都街道,脑海中努力拼凑着上次有关这座“芙蓉城”的浅淡回忆。说实话,我曾不止一次到过成都,却对她的印象始终是朦胧的,朦胧到没有一张纪念的照片,朦胧到只记得那是夏夜的一阵潮闷。
快到现场已是晚上8点,我从未想到还有1小时就结束的现场,依旧是人山人海。不仅场馆内是人满为患,场馆外更是排出四叠长的人龙。成都的12月真的很冷,但现场的氛围却也是真的火热,即便已是被冻得紧缩着脖子,玩家们依旧满脸兴奋地聊着对手游的种种期待。
眼见踊跃而来的排队玩家仍未有停歇之意,工作人员不得不忍痛“割尾”,引得一众玩家的失落,甚至有不少被割尾的玩家只能眼巴巴在场馆外过过眼瘾。
两个排不上队的女生,站在试玩现场的窗外正在用手机拍着自己喜爱的 Coser @叶勤聪
虽然算是有准备的“突然试玩会”,但奔赴而来的玩家数量却依旧远远大于预期,光是首日下午两点到晚上十点,就有超过1000名玩家前来试玩,第二天上午这一数量就突破了2000。这不仅苦了本就为数不多的工作人员,更是连原本准备充足的周边都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然而一切还没结束,因为人流过大,原本供应会场网络的纤细光纤不慎在首日踩断,场馆内立时响起阵阵聚窟洲勇士的哀嚎,工作人员又不得不紧急动员,凑了身份证去开了50多张5G流量卡,以保证玩家们的正常游玩。自此之后,场馆内的欢乐再无间断,只是在无人关注下,寒夜成都多了一位24小时守护光纤的苦命人。
工作人员辛苦啦!
荣归天人城
在还未到达现场前,其实我也像很多老玩家一样对手游该如何做减法充满了担忧。
玩过《永劫无间》端游的老哥们应该都知道,本就对玩家操作要求极高的端游,在玩家们日日精进的内卷下,涌现了诸如火男颠勺、钩索连等一系列令人瞠目结舌的“基操”。移动端必须面对的轻量化该如何在这些玩法上进行衡量取舍,不仅是制作组必须要解决的棘手问题,更是部分老玩家们最为关注的话题。
直到同时兼任手游制作人的关磊老师的一席话,才令我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关哥在采访中说,其实团队在去年就已经开发出了一个相对完整的版本,但因过于追求还原,使得其相当硬核,团队不得不又花了一年的时间打磨游戏玩法,才使得其有了如今翻天覆地的变化。
玩家们都喜欢亲切地叫关磊一声:关哥!
除了将单独的振刀键独立出来之外,手游在你长按攻击蓄力的同时,可用轮盘的方式可将攻击快速切换至振刀、升龙、短闪,用熟悉的端游方式“来骗,来偷袭!”。除此之外游戏为了更适应多数大学生玩家的场景,将游戏原本的3排升级为了4排,终于不用再像端游那样寝室4人轮流组队啦。
正所谓见微知著,此次游戏首次亮相所展现的流畅操作与还原度就已经收获了无数在此玩家的好评。我还记得场内某个玩梗的四川老哥开口就是一句:“这么好玩的游戏,以后一定会出端游吧?”引得在场众人哈哈大笑。
我也相信在大家所信赖的关哥与这支充满活力的200人手游团队的共同努力下,今后将一定能交出一份令玩家们满意的成果。
时隔一年多,当我捧起手机上熟悉的角色再次落地天人城时,那座竞争激烈的三层廊桥,那轮一打就滚的巨大水车,当曾经无比熟悉的场景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像很多在场的玩家一样,内心油然一种从头舒服到脚的亲切感。
这种亲切感不止于我们熟悉着游戏内的每一处点位,更在于今日的成都场馆内,你我因它而相聚,我们或许并不知晓对方的姓名,但当那张写满玩家梗的红色返魂花出现在眼前时,也许大家都能会心一笑,然后涌入这片我们共同的聚窟洲。
齐聚聚窟洲
坦白讲,我虽自内测便早早入坑,但“魂断落日寺”数载,颠勺、短闪一样没学会,被大佛双抓倒早已是融会贯通。身为“永劫刘阿斗”虽身无一技之长,却幸有“大爹光环”,在两位赵将军的连番辅佐下,也曾磕磕绊绊上过早期的陨星段。
看着PC上我这个不足1的KD,相信各位已经猜到了我背后那两位含辛茹
这次线下首测虽“家父们”未能有幸到场,但刻进DNA里的“阿斗光环”还是在我实操第一把后就在现场为我匹配了一名“义父”。
值得一提的是,工作人员虽已为现场临近玩家的设备提前开好了4人组队(很多人都不知道),但多数像我一样的孤狼玩家多会以为游戏中的队友是会场内的某位随机玩家。
就这样名为“腹股沟”的我就在大爹“宇智波鼬”的带领下一路厮杀进决赛圈,一举夺下了我的首场天选之人。我也是在赛后偶然的一瞥头,才猛然发现大爹其实就是我身旁一位四川小哥。(后来的“认亲现场”实在没好意思问他刚才听没听见我战斗时猛吹“鼬神”的彩虹屁)
现场游戏的角色名称多为那种看起来很像人机的随机ID
小伙名叫阿涵,是位颇为乐观健谈的00后小哥,当我透露出想跟他聊聊的想法时,他便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跟我讲述他的永劫生涯。他像当天很多测试者一样,在大学时因朋友介绍爱上了这款游戏,彼时的《永劫无间》方才刚刚在国内崭露头角,聚窟洲的勇士们一个赛一个地大展拳脚。
游戏中那些瞠目结舌的“科研操作”一度令无数玩家魂牵梦绕,阿涵便也是这其中的一位。他说他那时莫得电脑,睡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去网吧拼刀,会因某局未能开出大招而懊恼,也有时睡前必须靠连刷无数个永劫视频才能睡着。
讲述自己的回忆时,阿涵显得很兴奋,哪怕是戴着口罩,我却依然能从他那外露的眉宇间看出激动与喜悦,我试着问他有关《永劫无间》难忘的故事,他挠头想了很久,最终也没能说出些什么。
可惜的是,我们并没能聊上太久,在匆匆互留联系方式后,这位钟爱《永劫无间》的大男孩便忙着赶去了“劫杯”总决赛的现场。看着他奔赴热爱的坚定背影,我想这或许正是《永劫无间》一直所追求的“我身无拘”。
也许在不久后我会忘了这次的成都之行,但当今后玩起《永劫》手游时,我一定会想起那位带我首次吃鸡的“宇智波鼬”
在后续几次与玩家的聊天中,很多老玩家给出的回答也多与阿涵相似,他们绞尽脑汁也很难讲出什么与《永劫无间》最记忆犹新的故事,但几乎每位玩家提及最多的词都是“朋友 朋友 朋友……”。
除了阿涵,我还认识了一位很特别的朋友,他是位用着“一颗蜜糖”(以下简称蜜糖)ID却长得五大三粗的川汉子。与到场的诸多永劫老玩家不同,蜜糖几乎从未玩过《永劫无间》,也对这样的游戏丝毫不感兴趣,他当天来到现场,只是为了代远方的好兄弟来试试。
图上并非蜜糖
与其他玩家相比,蜜糖绝对算得上是“笨的”,若不是手游有新添加的“辅助战斗”,我真觉得他会被随便一个人机杀死;但与此同时,蜜糖却也是现场玩得最认真的,他勾着腰、低着头,把上半身紧紧贴在柜台上,一副大大的眼镜恨不得整个塞进屏幕里,他是我在现场见到的唯一一个会仔细听语音提示,反复看技能(机制)介绍的人,因为现场不允许拍摄,我只是想尽所能地用脑子去记住那些晦涩难懂的内容,为此即便死了一次又一次,仍然会不厌其烦地开始一场新的对局。
最终我也没能知道蜜糖到底记住了多少,但我想,能做他的朋友一定很幸福吧。
现场还有一位为完成住院发小的手游心愿,特地跑了300KM到成都的泸
当天我在场馆内徘徊了近5个小时,有空位时就上场搓上几把,闲了就“社牛”发作四处找人聊天,累了就缩在角落里,目光流转于会场内各位漂亮的COS小姐姐。
在这期间,我见了无数的玩家来来往往,他们有因游戏而结缘的情侣,也有大学时“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甚至还有为满足远方女儿心愿的母亲。总之拥挤的场馆就像是一座“幸福围城”,城外面到处都是想进来的人,而城里面的人却个个都不想出去。
我甚至曾一度疑惑现场的人真的有那么多吗?但场馆外一排又一排的队伍却似乎一直在提醒我:
“没错!聚窟洲就是如此人才济济”。
再见成都
周六的夜晚,我挤出拥挤爆满的场馆,逆着拥挤的人流,像初到时一样站定在红星步行街的广场前,穿身而过的冷风依旧刺骨,场馆外也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潮,似乎什么都没变。
我慢悠悠地往酒店方向晃荡,忽然心血来潮,拐进了一家门店冷清的川菜小馆。那是我一生吃过最辣的“水煮肉片”,老板笑盈盈地看着这个辣到满脸通红的外地人,免费送我凉菜、饮料,还为我盛了满满一碗饭,我觉得我今生都不会忘记这位好客的成都老板,以及那个拉到前后通畅的夜晚。
一个人等车、吃饭时,我偶尔会猜为何《永劫无间手游》的成都活动会如此火热,直到昨晚我深夜到某家网吧写稿时这个问题似乎有了答案,后来我总是在想,或许爽朗火辣的四川人民中,有着不少“我身无拘”的侠义灵魂。
深夜网吧仅有的几个人还在打《永劫》
你好《永劫》!
再见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