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里张国荣的那一句:说好的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霸王别姬》是由张国荣、巩俐、张丰毅领衔主演。影片围绕两位京剧伶人半个世纪的悲欢离合,兼具史诗格局与文化内涵,在底蕴深厚的京剧艺术背景下,极具张力地展示了人在角色错位及面临灾难时的多面性和丰富性,尤其是程蝶衣那不敢说出来的感情。
还有《奇迹男孩》里的一句:在正确和善良中选择,请选择善良
电影《爱在日落黄昏时》最后的一句经典台词:你可以忽略我的感受,也可以肆意挥霍我的热情,甚至不理会我的沮丧难过,可是有一点你必须得明白,每个人能付出的爱都是有限的,无论是对朋友还是爱人,如果你让我感觉到力不从心了,迟早有一天我会离开你,那就永远都回不来了,永远。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你的剑在我的咽喉上割下去吧!不用再犹豫了!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大话西游》
2. 有没有那种让人看了醍醐灌顶的文章早在南北朝佛教初兴的早期,作为梵文manda的译名,就在部分经书里偶尔出现“醍醐”一词了;但开始得以在汉语社会广为流传,则自大唐高僧三藏法师为代表的译经成熟期之后。
“醍醐”在汉译佛经中的基本词义为“本质”、“精髓”;可以作名词,也可以是形容词,有多种用法。 但是,“醍醐”的另外一个意思,作为一种药物[3],则更早地出现在南北朝时的许多古籍里。
例如北齐中书令魏收[4]编的《魏书》列传第九十《西域》里面说到“悦般国”的人:“俗剪发齐眉,以醍醐涂之,昱昱然光泽,日三澡漱,然后饮食。”“悦般国”人特别在意毛发的清洁,用醍醐美发。
《北史》卷五十五列传四十一《慕容绍宗传[5]》记绍宗的儿子慕容三藏:“又畜产繁滋,获醍醐奉献,赉物百段。” 我国第一本以制药为主要内容的书籍《雷公炮炙论》载有:“醍醐,是酪之浆,凡用以重绵滤过,于铜器煮三、两沸。”
估计此书虽由后人编于唐末或宋初[6],但记录的内容显然也属“三国两晋”之时。 资料表明:意为发酵乳脂“醍醐”的出现,不应迟于“两晋南北朝”;作为口头语言可能更早些,并且非常可能本身就是一个音译外来语;较“醍齐”意为清酒的出现,至少晚了数百年。
“醍醐”本是“胡人”的食物。由于唐朝时胡风尤为盛行,包括胡舞、胡帐、胡女、胡食等,有点像今天的意大利“比萨饼”进入了我国。
因此“醍醐”意指发酵乳脂,不仅是一个译名而且可能是一个译音名词,始在崇尚时髦的唐代上流社会得以流行。唐以后可以佐证的资料还有: 《旧唐书》说玄宗朝“贵人御馔,尽供胡食”。
王定保[7]《唐摭言》记宣宗赐食给翰林院的孙宏,“皆乳酪膏脂所制”。所谓胡食之中“乳酪膏脂所制”,可能就包括有“醍醐”。
新、旧《唐书·穆宁传》还记载着这样一件事情:穆宁有四个儿子,都很出色,时人用食物来比喻他们,其中三儿子穆员就被比喻成“醍醐”,因为他“粹而少用”。 还可参见《太平广记》卷一百七十知人二《杨穆兄弟》条,云出自《国史补》;宋王谠《唐语林》等。
现有的文献表明,唐之前,僧人学者在翻译梵文manda这一词根时,有的取音译,如将mandala译成“曼陀罗”,根据音节凑字造词;也有的取意译,如将manda译成“醍餬”或“醍醐”的都有。在后来的传播过程里,音译和意译的均得以保存;但意译的两个中,得以保留至今的,仅有后者。
之所以在唐代发生如此意译的原因,可能是: 1.待选用的汉语“醍醐”已经在当时的社会上得以流行。当然那时它的含意不仅是一种药物,也是一种食物了。
同时人们对制作“醍醐”的过程也不仅已经有所了解,而且认为其相当繁复,最后所得到的是比“酪”更为高级的乳汁精华的代表。因为在公元1500年前成书的《齐民要术[8]·养羊篇》里,已经详细记载了古代北方民族饲养牛、羊和挤奶以及制作“酪”的方法;加上唐以来至少也有一定数量的汉人接受了“胡食”。
2.从翻译的意译角度,必然赋予选用后的汉语单词以新的涵义;但这个选用词的原意,最好与所赋予的新涵义相一致,至少不能引起歧义。事实上,佛经在中国宣讲的过程中,已经成功地借用了制酪、制酥、出醍醐的繁复过程,来演绎其经义。
例如对“众生皆有佛性”这一佛教基本教义的解释和阐述,盛行于唐朝之前数百年的《涅磐经[9]》里就有描述:“善男子,譬如从牛出乳,从乳出酪,从酪出生酥,从生酥出熟酥,从熟酥出醍醐,醍醐最上。”又云:“善男子,声闻如乳,缘觉如酪,菩萨如生、熟酥,(浅位如生酥,深位如熟酥)诸佛世尊犹如醍醐。”
由此可见,在唐朝僧人们集中大量翻译经文时,意指发酵乳脂含义的“醍醐”一词被翻译经文者确定为manda意译词的必要条件,均已具备了,几乎无须斟酌。